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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21年初,在《海外新生》杂志上发表了新诗和他最早的短篇小说《她的失败》。次年,在《南开季刊》发表短篇小说《小铃儿》。
1924年,真正意义上开始了他的文学创作,在《小说月报》上陆续发表长篇小说《老张的哲学》《赵子曰》《二马》,在文坛引起不小反响。
1929年,开始创作《小坡的生日》并在《小说月报》上连载发表,陆续完成了四万余字。
次年,完成了《小坡的生日》最后两万字的创作。
1930年7月,被聘为《齐大月刊》编辑。次年创作长篇小说《大明湖》。
1930年至1936年任教期间,其文学创作逐渐走向成熟,先后创作了长篇小说《猫城记》《离婚》《牛天赐传》,并出版了《赶集》《樱海集》两部短篇小说集和《老舍幽默诗文集》。这是其创作生涯的第一个创作高潮。
1936年,在《宇宙风》上开始连载小说《骆驼祥子》,标志着他职业作家生涯的开端。这个时期创作出了大量文学作品。
1937年,开始主持“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工作,配合宣传发表了大量抗战题材的作品,如《火葬》《惶惑》等。
1946年3月,将在战时创作的《偷生》(《四世同堂》第二部)完成连载并出版。在美交流期间,主要把精力放在了小说写作与文学翻译上。他完成了《饥荒》(《四世同堂》第三部)和《鼓书艺人》的创作,同时对《饥荒》进行了节译,名为《黄色风暴》,并在美国出版。
1950年8月,发表话剧《赛珍珠》,紧接着又在9月发表话剧《龙须沟》。凭借《龙须沟》,于1951年12月,被北京市人民政府赋予“人民艺术家”称号。
1950年至1966年期间,创作出了近30部戏剧、200多首新诗和格律诗、一步长篇实纪小说,大量杂文等,这是他创作生涯的第二个高潮期。
1966年8月24日,受文化大革命影响,老舍于北京太平湖投湖自尽。
《老张的哲学》《小坡的生日》《大明湖》《猫城记》《离婚》《牛天赐传》《骆驼祥子》《四世同堂》等
《茶馆》《龙须沟》《残雾》《张自忠》等
在中国现代作家之中,老舍是唯一一个能够身体力行地将文学与曲艺进行结合,长时间地关注曲艺发展,并且在新中国成立后亲自参与了曲艺,尤其是主要曲种(相声)的社会主义改造的作家。解放初期,老舍作为知名的作家,积极投身于相声的社会主义改造,与罗常培、吕叔湘、吴晓铃等学者会同孙玉奎、刘德智、侯宝林等相声演员一起组成相声改进小组,通过撰写大量作品和理论文章,不仅指导相声摆脱了解放初期由于其旧有形式和内容所造成的生存危机,而且使相声乃至曲艺这门艺术形式完成了在新社会、新形势下的自身定位,奠定了其艺术地位,为之后新相声的发展定下了基调,并且一直影响到了今天相声的发展。
老舍是“京味小说”的源头,是北京文化孕育了老舍的创作,而老舍笔下的市民世界又最能体现北京文化的人文景观,甚至成为一种文化史象征,一说到北京文化,就不能不联想到老舍的文学世界。老舍的小说有序和完整的构建了一个艺术上的“北平世界”,同时小说中的小吃、建筑和语言都是现如今挖掘和开拓北京文化的重要源泉。
老舍的作品大多取材于市民生活。他善于描绘城市贫民的生活和命运,尤其擅长刻画浸透了封建宗法观念的保守落后的中下层市民,在民族矛盾和阶级搏斗中,在新的历史潮流冲击下。惶惑、犹豫、寂寞的矛盾心理,和进退维谷、不知所措的可笑行径。他喜欢通过日常平凡的场景反映普遍的社会冲突,笔触往往延伸到民族精神的挖掘或者民族命运的思考,让人从轻快诙谐之中品味出生活的严峻和沉重。关于自然风光的色彩鲜艳的渲染和关于习俗人情的细致入微的描摹,增添了作品的生活气息和情趣。
老舍的语言俗白精致,雅俗共赏。老舍说:“没有一位语言艺术大师是脱离群众的,也没有一位这样的大师是记录人民语言,而不给它加工的。”因此,作品中人物语言是加提炼过的北京白话。其作品语言的“俗”是建立在精细的思考与研究的基础上。他的“白”,让读者易于理解却又颇有深度。用通俗、平白的文字来反应时代和生活,这才是老舍作为语言大师的境界,可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然而另一方面,老舍又使用语脱去自然形态的粗糙与随意,炼成金子,使现代的北京口语显出朴素精致如同一具精雕细刻的瓷器。
在作家不受外力干涉下进行自由表达的基础上,老舍进一步加深了个人的文学思考深度——形式的美好。老舍多次提出“文学是以美好的文字为心灵的表现。”同时受到英国文学的启发,追求简洁朴素的语言风格“脱去花艳的衣裳,而露出文字的躶体的美”,这在很大程度上是与英国文学相通的,同时也是老舍受狄更斯等作家影响后在创作上的重要投影,是老舍文学思想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舍予是经过了生活的甜酸苦辣的,深通人情世故的人,但他底‘真’不但没有被这些所湮没,反而显得更凸出,更难能而且可爱。所以他底真不是憨直,不是忘形,而是被复杂的枝叶所衬托着的果子。他底客客气气,谈笑风生里面,常常要跳出不知道是真话还是笑话的那一种幽默。现在大概大家都懂得那里面正闪耀着他底对于生活的真意,但他有时却要为国事,为公共事业,为友情伤心堕泪,这恐怕是很少为人知道的。”(胡风评)
“据我接触到的世界文学情报,全世界得到公认的中国新文学家也只有沈从文与老舍。”(朱光潜评)
“在某种意义上,失去了幽默,就没有了老舍,更谈不上他在文学史上取得那样的成就与地位。”(樊骏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