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在“上山下乡”运动中插队到闽西山区,并在知青生活中开始了诗歌创作。
1972年,返回厦门,在流水线上工作,同时继续诗歌创作,得到了诗人蔡其矫的指引。
1977年3月,在与蔡其矫散步时的谈话中得到了感触,并创作了诗歌《橡树》。之后在艾青的建议下,更名为《致橡树》。
1979年4月,诗歌《致橡树》《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这也是一切》在《诗刊》发表。次年凭借诗歌《祖国,我亲爱的祖国》获全国中青年优秀诗歌作品奖。
1981年4月,发表诗歌《惠安女子》《神女峰》。次年发表诗歌《会唱歌的鸢尾花》,出版诗集《双桅船》。
1983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1988年8月,出版散文集《心烟》,收进了她1970年至1987年的散文、随笔。
1990年,《致橡树》收入人教版高中语文教科书。
1992年至1996年,出版诗集《始祖鸟》《舒婷的诗》,出版散文集《硬骨凌霄》《你丢失了什么》。
1997年6月,出版诗文集《舒婷诗文自选集》,《舒婷文集》。同年,人教版高中语文教科书将《致橡树》替换为《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
1998年至2000年,出版散文集《露珠里的“诗想”》《预约私奔》。
2003年1月,出版散文集《今夜你有好心情》,同年《致橡树》再次入选教版高中语文教科书。
2005年4月,出版古诗选编读本《影响了我的两百首诗词》。次年,出版诗文集《舒婷精选集》。
2007年10月,出版散文集《真水无香》。
2009年9月,出版自选诗集《一种演奏风格》。
2014年,出版散文集《此情·此景·此心》,以散文记载形式抒发作者“今生爱”“念亲恩”“朋友情”之人生情感,倾诉人生的苦与乐,社会人生的真善美。
2015年11月,再版散文集《自在人生浅淡写》。
《致橡树》《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这也是一切》《惠安女子》《双桅船》《始祖鸟》《舒婷文集》《真水无香》《舒婷散文》《自在人生浅淡写》等
在20世纪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的朦胧诗运动中,舒婷以其温婉细腻而又不乏张力的抒情艺术奠定了其作为朦胧诗代表性诗人的地位。在1985年出版的《朦胧诗选》中,舒婷以29首诗的入选数量成为“朦胧诗派”的“主将”。
舒婷以一首《致橡树》发表了女性人格独立的宣言,在女性诗歌创作颇显凋敝的时代,舒婷以女性特有的细腻和敏感,以温婉而饱含着激情的笔调,从生命到情感,全面建构起了女性作为独立的“人的自然形象”,以一位女性的声音吟唱着对女性独立的肯定,向全世界发出了女性意识的强烈呼吁。1981年创作的《神女峰》和其后的《惠安女子》,都体现了对中国当代女性命运的关怀。舒婷的诗歌,引发了新时期女性文学创作的勃兴,唤起了一代人人格的独立和尊严的觉醒,重新构建起了女性话语权。
如果说《致橡树》还是舒婷女性身份的天然表达的话,那么在散文中她已经是自觉的以一种女性视角和立场来关注女性。她的散文因为充满“女性意识”成为当代“女性散文”创作中的一员。舒婷的散文中表现出对女性性别身份的认同,凸显女性的主体意识,又对女性现实困境有着清醒的认识,面对男权社会对女性的压抑表现出批判的锋芒和力度,但同时她对“女性写作”中强调日常生活、凸显性别特征的写作和把对女性困境置于男性对立面的创作持谨慎甚至是否定态度。
舒婷前期诗作充满着一种浓郁的浪漫主义忧伤情调,这种看似“低沉”的情调在朦胧诗论争中曾被权威诗坛所诟病,但舒婷所表现出的是理想主义者的忧伤,是时代的滞重与个体生命的抗争造成的沉郁的张力,而不是顾影自怜的纯个人化的忧伤。
舒婷在散文中经常运用通感手法,达到语言陌生化的效果。如在《审己度人——读张爱玲》中写到认识的一种花。“蛇目菊,花小而密,麻麻的,皮肤起竦的那种。”把密密麻麻这个常见的词,用逗号拆开,形成触觉写视觉的通感,凸显“蛇目菊”的花的密度,同时含有一种不喜蛇目菊的情感。而在《家园里的至爱亲朋》中一句“茑箩的心事吹弹得破”,一个“吹”字,把心事这种感觉写成视觉,使茑箩的的女性化的娇媚更加突出,并且激发一种美好的联想。
舒婷善于用极精致的细节去概括生活,化抽象的感情为具体可感的形象。
1980年,凭借《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获得全国中青年优秀诗歌作品奖。
1983年,凭借《双桅船》先后获得第一届全国新诗优秀诗集奖、庄重文文学奖。
1998年,凭借《舒婷的诗》获得百年百种优秀中国文学图书。
1998年,凭借《舒婷文集》获得全国首届新时期女性文学奖。
2008年,凭借《真水无香》获得新闻出版总署“三个一百”原创出版工程奖。
2012年,获得2012两岸诗会桂冠诗人奖。
2015年,凭借《灯光转暗,你在何方?》获得第六届在场主义散文奖。
2017年,获得“中国新诗百年”全球华语诗人诗作奖“新诗百年杰出贡献奖”。
2019年,获得“玉润四会”女性诗歌奖“杰出贡献奖”。
舒婷擅长于自我情感律动的内省、在把捉复杂细致的情感体验方面特别表现出女性独有的敏感。情感的复杂、丰富性常常通过假设、让步等特殊句式表现得曲折尽致。舒婷又能在一些常常被人们漠视的常规现象中发现尖锐深刻的诗化哲理,并把这种发现写得既富有思辩力量,又楚楚动人。(凤凰网评)
装束淡雅,气质优雅,言辞温雅。她一直抵触记者采访,拒绝在电视上露脸,从不参加企业及政界的活动,但是她是个很健谈的人,而且不乏幽默、风趣,处处展现着大家风范,隐隐地散发着朦胧诗人的侠骨柔情。(《河北日报》评)
舒婷对生命记忆的检索,对细小事物的敏感,对历史人事的温情和敬意,坚定地向我们重述了那些不可断绝的精神纽带对人类生活的微妙影响。(《南国都市报》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