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年,11岁时开始写作。
1939年3月,在《惊奇故事》上正式发表第一个科幻故事《逐出灶神星》。
1941年4月,发表了《日暮》,这部小说后来被认为是经典之作,许多人认为是他写得最好的小说。
1942年,发表了短篇《转圈圈》,首次提出了“机器人学三定律”。
1950年代,持续为科幻杂志写短篇小说,他称这个时期是自己的“黄金十年”。
1950年1月,出版了首部长篇科幻小说《苍穹一粟》,该书属于“银河帝国三部曲”。
1951年,发表了“基地三部曲”的首部长篇《基地》。
1952年,出版了一部生物化学教科书《生物化学与人体代谢》,这是他写作科普书籍的开始。同年,完成了首部机器人长篇小说《钢穴》。
1954年,出版了《钢穴》,这本书比之前的每一部书都要畅销。由于该书的成功,于1955年开始撰写续集。
1955年,出版《永恒的终结》,打破了以往的模式,代表着他创作的最高点。
1957年,转向早已得心应手的科幻创作,潜心撰写科普方面的书籍和文章。
1960年代,成为了一名非常成功的非小说类作品创作者和公众演说家。
1960年10月,出版了《聪明男人的科学指南》,在全国各地都受到了好评并获得了国家图书奖的提名。
1964年,出版了《阿西莫夫的科学与技术传记百科全书》,由为古今各国最重要的1000多名科学家的小传组成。该书立即成为畅销书,直到80年代仍反复再版。至今,它仍被当作一本工具书在世界各地的许多大图书馆中得到广泛使用。
1966年,因《基地三部曲》荣获了科幻小说界最高奖项“雨果奖”。之后写作外星人的科幻小说《神们自己》,并凭借这部作品获得了雨果奖和星云奖。
1974年8月,出版了科幻短篇《双百人》,讲述一个想变成人类的机器人的故事,再度获得评论界的赞誉。
1974年,被载入《大英百科全书》。
1979年底,《作品200》出版后,他亦作为文学历史上的前十位多产作家之一,被载入了记录丛书。
1982年10月,出版了基地系列新作《基地边缘》,这部书获得了巨大成功,成功跻身于《纽约时报》的畅销书行列,并获得了1983年雨果奖的最佳小说奖。
1986年10月,出版了“基地系列”的第五部作品《基地与地球》,这是其最长的一部科幻小说,在《纽约时报》的畅销小说榜上停留达15周之久,曾一度蹿到第七位。
1992年4月6日,逝世于纽约大学道奇医院,享年72岁。
《日暮》《钢穴》《Adding science to science fiction》《基地三部曲》《神们自己》《双百人》《基地边缘》《基地与地球》《Gold》《I. Asimov: A Memoir》等
《基地三部曲》为科幻小说的发展铺平了道路,它在这方面所做的贡献可能要比其他任何一部科幻小说都大,60年代中期创作的《星际旅行》无疑也得益于它的启迪。同时,它还激起了70年代的科幻影片浪潮,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作品是乔治·卢卡斯的杰作《星球大战》。
阿西莫夫刚开始写机器人小说时,机器人学尚未发展出来。早先关于机器人的小说多以“人类创造机器人,又为机器人所毁”为主题。阿西莫夫扭转了这种局面,在《我,机器人》一书中,第一次为机器人提出行为法则,即“机器人学三定律”。即使在机器人学中,这三大法则也是十分重要的,并为以后的科幻作者所遵从。有人甚至友好地称他为“机器人之父”。
阿西莫夫创造了一种完美的故事节奏,他一步步地推进着情节的发展,犹如在由浅入深地解释一个科学原理。他的书面表达能力也很强,使读者立即就产生了一种亲切感,并被他深深吸引。
小说不仅融入了比现实先进得多的科学,而且还交织着复杂、高深的社会心理探讨。其蕴涵的主题思想是:科学技术固然重要,是强国的基础之一,但更重要的是哲学思想;先进的社会科学与高度发达的自然科学相结合,将会产生更为文明的生活方式。
1963年,凭借《Adding science to science fiction》获得特别雨果奖。
1966年,凭借《基地》系列获得雨果奖历年最佳系列小说奖。
1973年,凭借《神们自己》获得轨迹奖最佳科幻小说奖、星云奖最佳长篇小说奖。
1977年,凭借《双百人》获得星云奖最佳中篇小说奖。
1983年,凭借《基地边缘》获得轨迹奖最佳科幻小说奖、雨果奖最佳长篇小说奖。
1987年,获颁星云奖-大师奖。
1992年,凭借《Gold》获得雨果奖最佳中篇小说奖。
1992年,凭借《I. Asimov: A Memoir》获得雨果奖最佳非小说类奖。
早在1950年,坎贝尔就已经称赞阿西莫夫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科幻小说家之一”。1974年,书评家小约瑟夫·帕侨奇称:“对许多人来说,艾萨克·阿西莫夫这个名字就是科幻小说的代名词。”
美国著名天文学家兼科普作家卡尔·萨根在谈到阿西莫夫时曾说:“在这个科技的世纪,我们需要一位能将科学和公众联系在一起的人物。没有人能把这项工作做得像阿西莫夫那样出色,他是我们这个时代伟大的讲解员。”阿西莫夫逝世后,他在悼文中写道:“我们永远也无法知晓,究竟有多少第一线的科学家由于读了阿西莫夫的某一本书,某一篇文章,或某一个小故事而触发了灵感;也无法知晓有多少普通的公民因为同样的原因而对科学事业寄予深情……我并不为他而担忧,是为我们其余的人担心——我们身旁再也没有阿西莫夫激励年轻人奋发学习和投身科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