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7月,在《北京文艺》第7期刊登处女作短篇小说《从森林里来的孩子》,8月,写作散文《哪里去了,放风筝的姑娘》。
1979年,发表短篇小说《有一个青年》《含羞草》《非党群众》《谁生活得更美好》《忏悔——献给不幸的孩子》《爱,是不能忘记的》。
1980年,当选为中国作家协会北京分会第一届理事会理事,同年发表短篇小说《我不是一个好孩子》《温暖》《未了录》《第六棵白杨树》《雨中》《漫长的路》等。
1981年,调入北京市文联,成为专业作家,先后发表短篇小说《波希米亚花瓶》和长篇小说《沉重的翅膀》。
1982年4月,发表中篇小说《方舟》。
1983年,先后发表中篇小说《七巧板》,短篇小说《来点儿葱,来点儿蒜,来点儿芝麻盐》《男子汉的宣言》《一只不抓耗子的猫》。
1984年,当选为中国作家协会第四届理事会理事,先后发表短篇小说《“尤八国”体检》,中篇小说《串行儿》《祖母绿》,长篇小说《沉重的翅膀》等。
1985年,担任花山文艺出版社《中篇小说拔萃》编辑部顾问,发表短篇小说《邻街的窗》。
1988年,当选为中国作家协会北京分会副主席,发表长篇小说《只有一个太阳》。
1995年,当选为中国作家协会第五届全国委员会委员。
1997年,当选为北京市作家协会副主席。
2001年,当选为中国作家协会第六届全国委员会委员。
2003年,当选为北京市作协名誉主席。
2006年,当选为中国作家协会第七届全委会名誉委员。
2010年,当选为中国作家协会第八届全委会名誉委员、北京市作家协会名誉主席。
2014年,在北京举办“张洁油画作品展”,在开幕式上做告别致辞。
2016年,当选为中国作家协会第九届全委会名誉委员;同年,散文《我的四季》入选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的《七年级上册语文自读课本》。
《条件尚未成熟》《尾灯》《山楂树下》《一生太长了》《是的,我听见了》等
《方舟》《七巧板》《祖母绿》《他有什么病?》等
《沉重的翅膀》《只有一个太阳》《无字》等
《哪里去了,放风筝的姑娘》《那过去的,已然过去》《幸亏还有它》等
张洁是新时期以来第一个获得两次茅盾文学奖的女作家,被认为是新时期女性主义文学的旗手。她用小说反映女性生存的艰难,走在探讨女性婚姻问题的第一线。从《爱,是不能忘记的》到《方舟》再到《祖母绿》都在探讨女性婚姻问题。张洁小说从质疑无爱婚姻到提及女性离婚话题都是社会关注的焦点问题。当时女性离婚被认为是非常不耻的现象。小说谈及离婚在当时社会都会引起激烈的讨论。张洁在婚姻法修改前就提出了对婚姻制度的质疑。张洁此时期的作品是真正扎根现实,紧随或者说超前时代而反映现实问题,赢得关注,这是她当时受欢迎的原因。张洁这类反映现实妇女婚姻的作品期望解决妇女同胞依赖、柔弱的性格,企图改变她们的择偶观,使她们“追求自己的独立价值、合理协调家庭与事业的矛盾。
在张洁所勾勒的历史景观中,20世纪80年代的社会现实被描述为一个中间过程,一个此岸向彼岸的涉渡,一个湮没到浮现、死亡到再生之间的期待。其间涉渡者同时将是拯救者,他们的痛苦正是时代与社会的痛苦。对于“为什么一切都是那么别扭"的回答是,“因为这是一个既非资本主义,又非共产主义的时代”,“所谓乍暖还寒,上不上,下不下”,“一切都在两可之间过渡着,又何必把自己的痛苦看得比整个社会的痛苦还重呢?!这不是某一个人或某几个人的过错,这是蝉蜕时的痛苦。”(《沉重的翅膀》)然而,尽管在张洁的作品中,涉渡、蝉蜕、作茧自缚,是她的主人公必需、也只能去经历的唯一现实。张洁是一个经典的现实主义作家,她异常敏感、细腻的情感始终朝向社会与“现实”,书写个人的、女性的故事。
张洁有关神秘主义的书写,集中体现在她创作的后阶段,以《无字》《知在》《灵魂是用来流浪的》《一生太长了》等作品最具代表性。张洁中后期的创作是与神秘主义思潮悠然心会的。她专注于文学中对神秘文化的思考与阐释,注重神秘世界的表现,对于神秘美有着执着的追求。张洁的神秘理念和感受,实际上是作家心灵深处的神性与外在因缘碰撞而产生的一些神秘体验。张洁通过文学把直觉、灵感这些生命中可以经验却不可触摸的东西联系起来,既是对佛洛伊德的精神分析说柏格森的直觉主义、尼采的“超人”说等西方神秘主义思潮的回应,让她为中国当代文学的神秘诗性表达添加了自己的一笔。
1979至1978年,凭借《森林里来的孩子》《谁生活得更美好》两度获得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
1983至1984年,凭借《条件尚未成熟》《尾灯》两度获得年度“北京文学奖”。
1984年,凭借《条件尚未成熟》获得第三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
1984年,凭借《七巧板》获得第一届《花城》文学奖。
1985年,凭借《中篇小说选刊》获得首届优秀中篇小说创作奖、全国1983—1984年优秀中篇小说奖。
1985年,凭借《尾灯》获得《小说月报》1984年优秀短篇小说百花奖。
1985年,凭借《祖母绿》获得第二届《花城》文学奖。
1985年,凭借《沉重的翅膀》获得第二届茅盾文学奖、首届“人民文学奖”。
1990年,获得意大利马拉帕蒂国际文学奖。
2002年,凭借《无字》先后获得第二届老舍文学奖·优秀长篇小说奖、第三届北京市文学艺术奖、“仰韶杯”《小说选刊》优秀小说奖长篇小说奖、第二届中国女性文学奖小说奖、第六届国家图书奖、第六届茅盾文学奖。
2010年,凭借《一生太长了》获得郁达夫小说奖、中国作家出版集团奖优秀作品奖。
2012年,获得意大利托斯卡纳大区文化论坛奖。
2013年,凭借《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获得《十月》创刊35年最具影响力作品奖。
爱是不能忘记的,张洁的作品和风范长存于她的读者心中。(中国作家网评)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对我的命名反感,但我觉得她真的非常独特。她的《方舟》《七巧板》,包括后来的长篇《无字》,我都看。她不是所谓的‘主义’,我们常常说‘女性主义’,但她不在‘主义’那么一种历史性的命名之下,她还是从个体出发的,所以我觉得她是真正地有一种自觉的女性觉醒意识。如果我们排的话,我觉得最早有这种意识的是丁玲,但新时期文学里,张洁一定是第一人。(当代作家王安忆评)
她囊括了短篇、中篇、长篇小说的所有最高奖项,这在中国作家中绝无仅有。对很多读者来说,张洁是个特殊的存在,成为他们记忆中不可替代的一个。张洁1978年开始创作,正是新时期文学之始,张洁的作品总能在读者中激起巨大的反响。她并不追随一时的创作潮流,而是率真而执着地撕裂开自己的情感、生命以及灵魂,创作风格也在不断地变化,她的文风从优美到犀利,但有一点是不变的,作品中总有她生命的影子,她是用生命在写作。(湖北大学文学院教授、评论家蔚蓝评)